其余皂捕快闻言,也欢乐的大声起哄道:“我三哥问你话呢,改日是哪日?”
“就单请三哥一人么?不请我们?”
“娘的,上回老子替你,也没见你狗日的请老子去逛一回窑子啊?”
就在他们起哄的档口,王文终于面前这条贯穿整座牢房的甬道尽头,找到了一扇老旧铁门,心头惊讶的嘀咕道:‘这破地方,竟然还修了两层?’
他提着食盒,刻意放慢步伐徐徐走向那座铁门,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群赌徒的反应,心中备好‘尿频’的回答,随时应对那群赌徒对他前进方向的异议……
但直到他站在铁门面前,拿着手里的一大串钥匙挨个挨个尝试开锁,也没有任何一个赌徒转过身来,问他在这里做什么。
‘大爷就说大爷大多数时候都机智得一匹吧?’
王文得意洋洋给自己成功的伪装潜入行动,点了个赞:‘文哥,不愧是你!’
“嚓。”
锁开了,王文取下门锁和铁链,拉开沉重的铁门,一条被一盏微弱的灯光照亮的狭窄梯道,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站在梯道前,回头望了一眼那厢仍在忘我的大呼小叫的赌徒们,谨慎的将门锁收进怀中,一步走进门内,轻轻的带上铁门。
而后,他才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提着铁链,低头拾街而下。
刚一走进台阶,一股浓得都盖过了监牢里那股闷臭味儿的烟熏火燎味,就钻进了他的鼻腔里。
王文精神大振,知晓自己指定找对地方了!
白莲教竟然真将他们的法坛,设在了府衙监牢底下!
他们是怎么敢啊?
那赵一鸣又是怎么敢啊?
这就是古人所独有的野蛮血腥叛逆精神吗?
牛逼,真特么牛逼!
王文心下震惊的感叹着,顺手将锁门的铁链扔在了“>”形的梯道转角处,继续往下走。
底下的灯光越发暗淡,两名身披红黑扎甲、头戴红缨盔的彪形大汉,背靠着墙壁端坐在一扇紧闭的铁门两侧低声闲聊着,两口黑色的官刀就倚在他们手边。
眼见王文提着食盒前来,二人停止闲聊凶神恶煞的看过来:“怎么这么晚才来?”
“你们这些黑皮狗是想饿死洒家吗?”
王文这会儿心头正思索着要不要就此撤退,直接回去搬大部队呢。
听到二人的喝骂声,他也没往心里去,下意识的就堆起笑脸将双手举起食盒,点头哈腰的快步走到梯道底部,给二人送上去:“对不住对不住,小的一拿到吃食,立马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