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了眼,评估后,又给江月兰加了点麻醉。
打完麻醉后,江月兰睡得更沉了。
沈轻纾全程守在母亲身边。
晚餐是傅斯言让人送到房舱的。
沈轻纾没什么食欲,但为了保存体力,她还是勉强吃了些。
…
夜里九点半,游轮抵达南城码头。
傅斯言已经提前安排好,救护车和房车都已经在码头边等候着。
郑江几人抬着昏睡的江月兰率先下了船。
沈轻纾紧随其后。
上了岸,沈轻纾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温景熙半小时前给她发的消息。
他们已经到了。
她一颗心总算落下,上前拦下郑江几人。
郑江疑惑地看着沈轻纾,“沈小姐,怎么了?”
沈轻纾没说话,只是看向远处开着双闪的库里南。
库里南副驾车门和后座车门同时打开。
温景熙和靳阙先后从车里下来。
夜色里,两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径直朝这边走来。
远处,救护车鸣笛声渐渐逼近。
沈轻纾转过身,看着几步之外的傅思宇,面色平淡,“傅斯言,我不会跟你回北城,你也带不走我妈。”
傅斯言黑眸凝视着她。
“沈轻纾,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对吗?”
沈轻纾与他对视着,冷冷勾唇,“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我回江城吧?”
傅斯言一怔。
看到他这反应,沈轻纾只觉得好笑。
“傅斯言,四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她美眸微弯看着傅斯言,明明是笑着,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你没变,但我变了,我不会再由着你算计摆布!”
傅斯言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沈轻纾,你在报复我?”
“报复?”沈轻纾笑出声,“这算什么报复?”
“傅斯言,虽然我妈捡回一条命,但你别忘了,我之间还隔着我儿子一条命!所以,别再妄想用你那些手段捆绑我,我从不欠你,更不欠傅思宇的。而你欠我的,你这辈子永远也无法还清!”
傅斯言眉心紧蹙,声音沉重,“如果儿子没有死,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提离婚?”
“没有如果。”沈轻纾胸口起伏,情绪在胸腔里翻涌,“傅斯言,我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会不会梦见那个孩子来找你索命?”
傅斯言怔住。
“但你应该不会做那样的梦吧?”沈轻纾冷嗤一声,“因为在你心里,你只有傅思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