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清道:“弟子还有事要见陈师叔,如果师叔没事,弟子便告辞了。”
说罢,周清向两人告辞,走进传功堂。
刘问天道:“据说这小家伙最近风头很盛,秉玄和玉和他们接连吃了他的亏。”
吕青竹说道:“不过是小孩子赌气,算不得什么,倒是掌教前阵子向冒梁长老问起过他,却是令人担忧。”
刘问天惊讶道:“掌教怎么说?”
吕青竹道:“当时是商议为方长老治丧的事,需要选出一些弟子,负责接待前来拜祭的朋友们的门人,掌教特意问起他,似乎有意将他也选入其中。”
“冒梁长老说他入门不久,还不宜担当这种重任,掌教便没再说什么。”
两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负责接待的弟子,都是宗门中精挑细选者,未必修为多高,但一定是有特别优异之处,可以做宗门的门面与别的宗门弟子争长短。
掌教有意将周清也选出来负责接待宾客,说明他心里对周清很看重。
刘问天道:“他表现再优异,也不过是个记名弟子,影响不了大局,我已经与别的师兄弟们联络过,大家会趁着这次机会共同发力,一定要把大师兄推举上去。”
吕青竹点点头,说道:“有劳师弟们了。”
刘问天笑道:“这有什么辛苦,大师兄能成为传功堂长老,我们这些师弟们也全都受益。”
……
来到陈清玄家的时候,他正捧着一卷书在读。
周清瞥一眼,发现那是本阵法典籍,于是笑道:“师叔莫非要转学阵法了?”
陈清玄道:“以后仙道无望了,转投阵法院,也不失为消磨人生的好去处。”
周清道:“惨了,弟子等还盼望着师叔成为传功堂长老,好使弟子们也能沾点光呢,没想到师叔自己先已经想好退路了。”
陈清玄知道周清一直在关注自己竞选长老的事,因此并不奇怪,只是说道:“我在宗门根基尚浅,这个位置不可能落到我头上的。”
“根基?”
周清反问道:“你是说刘问天他们那些人?”
陈清玄道:“你也听说了?”
周清点点头,说道:“听卫旷说的。”
陈清玄道:“回到宗门以后,他们四处走动,拉拢四堂的掌座长老等人,四堂中,奇门堂掌座明确支持本土弟子,杂务堂掌座态度暧昧,不过据说最近与刘问天走得也很近。”
“我在宗门孤立无援,争也无用,倒不如随他们去吧。”
周清摇头叹息道:“师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