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礼部司郎中纪训,大理寺正苏无名等人,俱都按照官职的高低落座。
而在主座一边,布政使王昌龄下面坐着山西按察使王泽、上党太守杨晖等一帮地方官员,众人说话闲聊,等待李白的到来。
大概过了两炷香的功夫,洗漱完毕的李白这才姗姗来迟,进门就拱手致歉。
“唉……昨夜与少伯(王昌龄)兄谈到高兴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喝的酩酊大醉,一宿头疼的厉害,失礼之处,还望诸位多多担待!”
“太白先生言重了!”
吉小庆一脸讨好的起身,“咱家这厢有礼了。”
令狐承也跟着施礼:“令狐承见过太白先生。”
“李白这厢还礼了!”
李白叉手还礼,然后在侍者的引导下在客座第一位落座。
只不过他坐下之后忽然又站起来,盯着吉小庆与令狐承二人道:
“吉公公啊,你是不是有点鹊巢鸠占了?
你只是个宦官,是伺候圣人的奴婢,况且你的级别也不如令狐侍郎高,岂能坐在他的上面?
这样不合理制,知道吗?赶紧换过来,莫要让人笑话了!”
遭到李白毫不留情的一顿抨击,吉小庆顿时面红耳赤,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令狐承急忙起身解释道:“太白先生莫要小题大作,是下官把吉公公推到上面去的。”
王昌龄顿时有些头疼,也站起来帮吉小庆讲话:“太白兄,令狐侍郎与吉公公一路搭档,两个人谁坐上面都一样,你赶紧坐下饮酒吧!”
“那不行!”
李白一口回绝,“这是朝廷制度,内侍只是天子身边的奴婢,按理来说都不应该与我们这些朝廷大员并坐。
我等没有嫌弃吉公公,也算没有拿他当外人,岂能本末倒置,不分主次?”
被李白贴脸开大,吉小庆的脸上再也挂不住,悻悻的起身道:“太白先生言之有理,既然这个样,咱家就先回驿馆了……”
“哎……吉公公万万不可!”
王昌龄、令狐承、纪训、王泽等人纷纷起身挽留吉小庆,“吉公公莫要生气,太白这酒劲还未下去呢!”
李白一脸无辜的道:“吉公公你也太矫情了吧?我只是要求你与令狐侍郎换过座席来,又不曾撵你离开,何必小题大作。”
王昌龄赶紧把李白摁在座椅上:“好了、好了,太白你昨夜喝的太多,到现在还没醒酒呢,今天上午千万莫要再喝了。”
令狐承、王泽等人把吉小庆按在座席上,赔罪道:“太白先生的脾气就是这么耿直,吉公公莫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