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屈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众人,“都不必紧张,南下朝贡与否,都不重要。我愿意朝贡,但他们不收,那就是他们的过错了。
不过想来子旬会选择安抚我,毕竟他才刚刚立威,师老兵疲,必然不敢再战。
想来我这个所谓的伯爵,下一步就得被抬到公爵的位置。
尽可能收买我不在他平稳过渡的时间里捣乱。
我算了算,他大概需要两年,燕十年,大体就是我们开战的时候。”
“真的两年?”
“真的,因为我今年我们运河挖通,子旬一定会迁都到殷地。”
辛屈在桌上用茶水画了画地图说:“以大邑商族群的底色,他们是绝对不容许有人挑衅他们权威的。尤其是王族。
我带兵武装朝贡,他可以忍一时气,但绝对不可能躲在后方。
殷地就在黄河边。
我掘了运河,也在黄河边。
双方决战点全在黄河上。
所以他必须选一块既能屯垦,又不至于经常遭受水害的地方定都。
殷地有漳水,能对冲黄河影响。
漳水子旬已经梳理了几年,基础也都完善了一部分。
但因为人力不足,进度才完成一半。
想要稳定下来,前后至少两年运转,才能实现自我造血。
就跟我们梳理海河一样。
所以,我是在逼着王室、王族,加速资源收拢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注定要得罪人。
他们得罪的人,就是我们可以收买的人。”
辛屈也没避着旁人,因为他的安排,并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运河一旦通畅,就意味着燕国能直接从北平,投放兵力贯穿整个冀州,同时还能影响兖州、青州乃至豫州。
这可是整个大邑商的核心区。
“所以,我封撑犁为凉侯,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就算大邑商不给,我们想要,都一定能拿下。
论实力,我们不输对方。
但我们都还没完全做好准备。
这几年的放缓训练,也让不少人耽于享乐,忘却初心。
我南下,不管几个月,都约束好各路牛鬼蛇神。
可别我回来了,从御史手里,拿到一堆的弹章。
毕竟我能收买南方的贵族,大邑商一样能收买勋贵。”
辛屈的目光快速掠过众人,又一次感觉到了压制。
“当然,我也不会厚此薄彼。”
辛屈伸手揉了揉辛苍的脑袋瓜:“我回来之后,莼与蕨,也到了年岁,我会封他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