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寻思的,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步子扯太大碰到了铁板。
竟然仇恨上了没霸凌成功的栀栀。
陈雅楠咬牙切齿:“夏栀栀,我想知道,当初你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能一周之内叫我爸下台,我妈公司倒闭。”
这一切变故来的太快,害得他们想卷钱跑路都来不及。
栀栀往后一靠,脊背贴在椅子上。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有那个本事,肯定是你们家当初应该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看她这么多年了依旧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栀栀只觉得兴致寥寥,懒得再跟这蠢货说废话,带上贴身保镖离开了监狱。
有栀栀的暗中安排,之后的日子里楚家人和陈雅楠过上了天天被霸凌的生活。
既然敢生出害人心思,她当然说什么也不能叫他们好过。
“栀栀!”
一只脚刚走出电梯,猝不及防间被一只大手攥住手腕,身体被大力一扯,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啊!”
“夏小姐!”
大荆面色一变,及时拉住栀栀的手臂,抬腿冲某图谋不轨之人踢了出去。
力气一点没收着。
咚的一声。
薄宴反应不及,被狠狠踢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捂着腹部露出痛苦面具。
“薄宴?”
栀栀看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男人的脸,面色又难看了几分,冷声质问道:
“你埋伏在我家门口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暗算我吧?”
一时间,之前看过的各种因感情纠纷引发的刑事案件浮现在脑海中。
什么杀人分尸啦,冰箱藏尸啦……
挡在栀栀身前的大荆看看某人模狗样的男人,又看看栀栀,“夏小姐,你认识这人?”
“嗯,我前男友。”栀栀说。
“什么前男友!”薄宴捂着腹部艰难起身,面色难看道:“我没同意分手,我们依旧是男女朋友关系。”
将来还会结婚,成为夫妻。
他顿了顿,凌厉的眼神倏地射向一副护花使者姿态的大荆,“栀栀,他是谁,怎么会跟你一起回家?”
嘿!
他当自己谁啊,凭什么对她用质问的口吻。
栀栀小脸子唰的一下掉了下来,“他是谁你管不着,我都说了不想再看到你,你这么死皮赖脸纠缠我是几个意思?”
男人就是麻烦。
想到之前每次分手,那些被开除男友籍的家伙也都要是一副听不懂人话,总是纠缠不休的样子,她脸就隐隐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