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发现死者耳后有三角形烧伤疤痕,而漫画分镜角落确实用铅笔轻描过同样形状的印记。
“死者生前最后通话记录是凌晨四点来自姜知允的手机,“刑警基哲翻着通话记录皱眉,英洙却盯着电脑屏幕:“你们看这个,她笔记本上最后写的不是遗书,是漫画下一话的分镜构图!“镜头扫过摊开的日记本,铅笔稿上的锁链图案与现场死者脖颈勒痕完全吻合,更诡异的是,当警方调取办公楼监控时,三十七层楼道的所有镜头竟在凌晨三点零七分集体失灵,第二具尸体在暴雨夜浮出水面,殡仪馆管理员赵善奇蜷缩在冷柜底层,尸体呈现出漫画第五话《焚炉》中的跪坐姿态,收尸时发现的银色打火机刻着模糊的“s“字母——正是二十年前“仁川游乐场大火“遇难者之一朴世娜的首字母,姜知允猛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那张残缺报纸,头条正是这场吞噬七条人命的大火,而她童年房间里永远锁着的紫檀木匣里,藏着的照片背景里就站着戴银打火机的男人,监控录相成为关键突破口,在赵善奇尸体被发现的十分钟前,浑身湿透的姜知允确实出现在殡仪馆后门,但当镜头拉近时,她右手袖口下的疤痕形状正在发生变化——从新月状扭曲成漫画中怨灵手印的形状,更不可思议的是,基哲警官在停尸房取证时,发现尸体耳后的烧伤疤痕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渗出血珠,在冷藏柜玻璃上晕开“为什么是我“的字迹。
随着调查深入,所有受害者的共同点浮出水面,徐美淑曾参与剽窃新人漫画家的企划案,赵善奇则是二十年前纵火案目击者的儿子,漫画编辑部的咖啡机突然自动启动,在凌晨三点研磨出带着铁锈味的液体,姜知允盯着气泡破裂的水面,倒影中的自己突然睁开了第三只眼——那是怨灵契约为她开启的“窥视之眼“,此刻正映出漫画编辑部每人的死亡倒计时,“你早就知道他们在劫难逃对不对?“英洙拿着dna比对报告质问,姜知允的作画工具散落一地,沾着朱砂的橡皮擦滚到阴影里,渐渐显露出细小的人脸轮廓,“不是我选的他们“她颤抖着翻开尘封二十年的日记本,泛黄纸页上稚嫩字迹写着:“今天爸爸带回来一个说能帮我忘记火灾的女孩,她身上有和我一样的疤,“暴雨冲刷着仁川游乐场的锈迹斑斑,姜知允站在摩天轮残骸前,雨滴穿透她半透明的手掌——就像幼时在火场中看到的那样,记忆中的穿白裙女子正在火焰中朝她伸手,颈间挂着的银打火机突然发出蜂鸣,当她拾起滚烫的金属时,时空在眼前折叠,穿白裙的女人化作黑雾钻入她后背,留下与赵善奇相同形状的疤痕。
漫画创作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