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如登天，想要证得真人，更是白日做梦！
这片天地早就变了，早就不是古时，它已经不能容纳真人！
倘若张怀丹历经三灾九劫八十一难，发现真人根本就是一条死路，不知道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张怀丹为什么能够打破桎梏，令真炁化为元炁，走上证真人之路，但他只要继续走下去，就算不被劫难磨尽，到头来也是一场虚妄，逃不掉身死道消的结局，却是不需要过多在意。’
曲彤放下心来，又有些奇特的念头。
如果不是老天师压着，她真的很想抓住张怀丹研究一番。
异人界的其他人或许模模糊糊，只是有所预兆，她却是十分清楚，这般末法时代，真人绝迹，道路也封堵。
而今居然有人能够踏上证真人之路，就像淤泥之中生出一朵无垢的莲花来！
简直不可思议！
张怀丹身上，绝对有着不同寻常之处，倘若能够上上下下的研究一番，对她要做的事情，必然有莫大的助力！
可惜张之维睥睨天下，她再怎么渴望，再怎么心动，也暂时不敢将主意打到张怀丹身上。
也许等到张之维离开人世的时候，就可以……
‘等等！’
曲彤心中微震！
她知道如今是末法时代，没有人可以成就真人果位，也没有人能够走上这条道路。
那么张之维呢？
他岂会不知道？
天师度的禁制，固然让他很多东西都不能说出来，但明白的程度，更在她之上！
张之维又岂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徒，走上那条根本不可能到达的死路？
更关键在于，张怀丹还真就走上这条路了！
末法时代能够做到这点的人，已经不是天资二字所能形容，倘若回到数百年前，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真人！
曲彤心思电转，张怀丹走上这条路的时间，也不是这一月两月，一年两年，所以可以肯定，张之维定是心知肚明！
‘莫非张怀丹真的能化不可能为可能，在末法时代证得真人果位？’
一念及此，曲彤心惊肉跳。
哪怕如今的世界，科技的力量大幅度爆发，异人已经成为社会的边缘。
但一尊真人的存在，仍然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毕竟在以前的世界，真人就是人们口中的神仙！
‘张怀丹，你证你的真人，我做我的事情，希望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
“姐姐……”
不知是不是错觉，马仙洪感觉到曲彤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