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任心中如是想着。
先前看到柳妍妍投怀送抱，他立马就恨上了张怀丹。
不过恨归恨，他也并非那种一脸老子天下第一的无脑之辈。
心中固然怀疑张怀丹有没有传闻中那么离谱，却也明白，白僵是记载中的传说没错，可身旁的张怀丹，难道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传说吗？
只是说这前朝老尸蜕变为白僵，纵然张怀丹，也必定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能降服！
柳妍妍轻声道：“真人小心，这头僵尸蜕变为白僵，不单是身如精钢，力大无穷，还会无师自通一门缩地成寸的法术，极为的难以对付。”
“缩地成寸？”
黑管儿微微诧异，难怪刚才前朝老尸会突然袭击，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确实诡秘异常。
又有些狐疑，只要蜕变，就能领悟这般法术。
根本就不需要学习的时间，好像就刻在本能里。
这样丑陋恶心的怪物，难道是上天的宠儿不成？
黑管儿这么一说，柳妍妍竟然凝重的点点头：“这样说还真没有错，僵尸是人死所化，埋在地里，吸收地脉阴气，短则数年，长则不可计，相当于是大地孕育而生之物，谈不上苍天的宠儿，但说是大地的宠儿不算过份。”
黑管儿啼笑皆非，这种说法倒是新奇。
杨任听着两人谈话，心中烦躁，又眉目紧皱。
那前朝老尸，怎么没有发动攻击？
缩地成寸不会用吗？
柳妍妍说完之后，因为张怀丹在旁边，她的心里镇定良多，才有心情为黑管儿解释。
此刻反应过来，前朝老尸居然有工夫让他们说完话。
这么懂礼貌、有教养的吗？
黑管儿同样发现异常，内心疑窦重重，三人目光望去，只见前朝老尸站在数丈之外，纹丝不动。
那焦干的双眼中，隐约有一丝灵性的色彩。
不知是否是幻觉，三人更看出一种极度犹豫的感觉。
好像前方有着什么毒蛇猛兽，致以裹足不前，又好像只是一头从未见过的黔驴，自己吓自己。
……
‘它是在畏惧怀丹真人吗？僵尸一旦蜕变，不仅能够领悟法术，灵性也会大幅度增长，据说有些僵尸，经过多次蜕变之后，能够重新得到智慧，成为神话中的生物。这前朝老尸的灵性，在告诉它不要接近怀丹真人吗？’
柳妍妍心中思考。
不着痕迹的瞥眼身旁的张怀丹，只觉怦然心动，不敢多看。
‘张怀丹身上，明明什么炁息都没有，就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