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好，不受真元又让张师弟愧疚。
其实，这十一年来他日渐成熟之后，觉得当日张小凡断他一臂是他自找的，因此早就不怨张小凡。
眼下不知如何是好，法善只好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普泓大师。
普泓大师点了点头，道：
“法善，张施主已经修至无上之境界太清，而且法力浑厚无比。”
“你得了他的真元，定能突破上清境界。抵你至少三十年之苦功，而且这股真元无比浑厚甚至胜过为师。”
“有了这股真元，将为你打下坚实的基础，未来至少可修至上清巅峰。”
“受了吧，这是张施主的一片心意。”
“无上之境界……太清？”
法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张小凡，道：
“卧槽，你要上天啊！”
他可是知道，张小凡修道至今，不过才十七年而已。
一般修道者短短十七年，甚至还不到玉清四层。
而张小凡短短十七年便已至太清，还是佛道魔三家共修，简直比肩千年前的青叶真人……不……应该是胜过。
得了普泓大师的应允，法善目光无比感激的看着张小凡，单臂将张小凡狠狠的抱在怀里，激动道：
“张师弟，师兄多谢了！”
说罢，法善连忙盘膝坐在地上，双眸紧闭，单手掐诀，运转大梵般若，就地炼化这股海量的精纯无上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