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嘶吼。
此刻的他,连自戕都无法做到。
又一套“待客之道”施展完毕之后,铁狼伸指在此人喉部轻轻一点,无声嘶吼的此人终于可以发出痛苦的低鸣。
铁狼看向他,道:
“说罢。”
耷拉着眼皮的此人,只是喘息,根本不回他的话,就像是压根没有听到。
铁狼见状,恨得咬牙,就要继续,耿煊却抬手制止道:“好了。”
铁狼看了他一眼,微微低头,退到一边。
这短短的十分钟,这名暗夜司的探子已经连续“享受”了多套由暗夜司开发出来的“待客之道”。
可以看得出,他非常痛苦,甚至已经到了但求一死的地步。
可即便如此,面对铁狼各角度的引导,无论是旁敲侧击,还是直球提问,他都没有给与任何回应。
但可以同时观察此人情绪及“波纹”变化的耿煊,却基本已经知道了“参考答案”。
他看向此人,直接道:
“你和暗夜司长什么关系?”
正旁若无人的低头喘息的此人,喘息声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
变化虽然极轻微,可别说耿煊,便是旁边的铁狼,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同。
而在耿煊眼中,面前之人的变化远比这个更加明确。
在他问出这话的瞬间,此人的内心情绪,以及周身“波纹”都出现了近乎直上直下,毫无过度的短暂剧变。
耿煊继续问道:
“你近期与他有过直接接触?”
此人同样没有给与任何回应,可耿煊已经得到了明确的回答。
然后,耿煊又道:
“让我猜猜,这个近期是多久,年前?初一?昨天?今天?凌晨过后?卯时前后?……就在一个时辰之内?!”
得到肯定回应的耿煊,再次点头,还“点评”道:“那确实是离得够近的。”
他继续问:“他现在还在‘鱼鳞坞’以内吗?……嗯,我换个问法,他在?……他不在?”
“……不在啊。”耿煊仿佛是得到回应一般,轻声道。
在铁狼的“热情”招待下,始终一言不发的暗夜司探子,第一次抬起了头,一脸惊愕的道:
“你在玩什么幼稚的把戏?”
“跟你对话啊。”耿煊道。
对方哂笑道:“这么低劣的诈术,就想诓住我?”
对方将不屑几乎是印在了脸上。
可他不知道的是,随着他的心理活动变得越来越活跃,亦或者“敏感”,他反馈给耿煊的答案也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