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南下建功……现在说不玩了?……哈,玩人呢?!!”
“究竟是谁进此谗言?
我们这些人被安排出来,就当我们死了,不在了是吧?
这段时间,凡是待在军主身边的,有一个算一个算一个,全都该杀死!”
“该死,该死,全都该死!”
“……”
在他压抑着的、咆哮的怒吼声中,唾液如雪点一般,不断拍在信使脸上。
信使一动不动,笔直的站在那里。
直到刘牧的情绪发泄完毕,他这才开口道:
“刘将军,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也请您相信,军主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如此重大的决策,也不可能是某个人进个谗言就行的。”
其实,这道理刘牧又何尝不懂?
一开始,他固然只是纯粹的情绪发泄。
可他脑海中,念头却也在一刻都不停止的高速运转着。
理性渐渐回归心智,他也逐渐有了一些自己的判断。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发生了何事?”
“咱们有两支被分派出去执行任务的铁骑,被人全歼了。”
信使一开口,就是王炸。
这劲爆的信息,炸得刘牧的眼神都直了,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晃动了一下。
片刻之后,他颤声问道:“……什么时候?”
“两天前,也就是初七晚上。”信使道。
“哪里?”
他忍不住想,难道是分散在沆河北岸各处,准备渡河南下的铁骑队伍。
被隔河相望的某个敌人窥见了破绽,趁着他们南下之前,来个先下手为强?
如果是这样,说明他们的推演存在严重失误。
对南面之敌的实力,存在严重误判。
这种情况下,暂停南下,赶紧进行自纠自查,重新制定南下战略,虽然略显保守,却也是合理的。
之所以说这做法保守,是他以兵家视角去揣度,认为这也有可能是某个敌人孤注一掷、虚张声势的结果。
董观此刻紧巴巴的发来这样的“密令”,恰好就中了对方的算计。
他心中这般想着,信使的回答这才进入耳中。
“事情发生在野狼峡和燕来峰,被歼灭的铁骑规模,都在两千骑左右。”
“嘶——”
刘牧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
信使的回答,完全推翻了他心中猜测。
“……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牧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正色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