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的,不然不会看管的这么严格,只不过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甚至问韩子瑜,韩子瑜也不太清楚。
此时的学舍内,三个舍友卢广宇、黄靖嵇、竺桢都正在睡觉。
分舍考试之前的这段时间,他们这些新生都是跟着下舍生一起听课的。
而因为分舍考试对于所有州学生都很重要,所以州学在这十几天并没有安排特别多的课业,反而自由复习的时间很充裕。
这种就是全凭学生意志力和自觉性了,当然下舍也有不少摆烂的学生就是了。
不过今天是有课的,陆北顾肯定不会翘课,他是按照课表规划好的时间才找到了完整的十二个时辰去藏书楼。
囫囵睡了一会儿,陆北顾感觉自己刚眯着没多久,就被卢广宇叫起来了。
“陆兄,吃个早饭该去上课了。”
“喔好。”陆北顾用他莫大的意志力,挣扎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你这是读了一通宵?”卢广宇看着陆北顾的黑眼圈问道。
“是啊,机会难得。”
听了这话,三个舍友都沉默了。
好家伙,你是真卷啊!
我们中间出了叛徒,背着我们偷偷卷!
“今天什么课来着?”
熬夜还是影响了陆北顾的大脑,他有些迷糊的问道。
“今天是辅课,治民、讲武、堰水、算历轮着来,我看看.今天该到讲武了。”
泸州州学除了诸如诗赋、九经、历史、名物、书法、礼仪等等常规主课之外,还有一些辅课。
而州学的这种主课与辅课相结合的制度,是由“宋初三先生”之一的胡瑗在湖州州学所首创的,这些年已经基本普及到了大宋各地州学里。
“讲武?”
陆北顾一下子精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