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买回,便自己去买。”
他忽又手指轻勾:“过来。”
见禹紫山僵立不动,他嗤笑一声:“怎么?怕我补刀?”
他指尖忽现三根金针:“要你死刚才那一剑就够了我实际仍是个大夫,帮你缝合伤口,免得你死了我还要受罚。”
“什么?”禹紫山惊愕,被血水堵住咽喉嘴巴,话都惊得说不出来。
另一边,皇后余澜汐悄然而来,又悄然离去纤指轻抚魂咒阴莲,漆黑莲瓣泛起幽光又渐次熄灭。
她凤眸中凌厉渐化困惑:“竟真不是他”
她亲自持法器魂咒阴莲而来,若是赵无羁乃是曾经收走她的阴煞莲子之人,必然会沾染那独有的魂咒阴煞气,非一年半载可以消除,将会被魂咒阴莲锁定。
然而方才观察中,任凭对方如何出手,魂咒阴莲都是没有任何反应,显然对方从未接触过阴煞莲子。
她遥望山林方向,朱唇微抿:“倒是本宫失算了。”
她袖中玉手不自觉收紧,“这赵太医,真是让人意外,竟真的尽得花峰主玄冰剑诀的真传.实力过人,一身法器也强大,不似是使用凡铁法器的穷困修士.”
“可惜,这次没有将他逼到绝境,一个人只有在绝境时,才会展露很多秘密.”
皇后余澜汐记忆闪回宫廷夜宴。
那个跟在老御医身后,连酒都不敢多饮的腼腆少年,与今日一剑封喉的冷峻身影重叠。
当真已是气候已成,便是她亲自出手,要将之拿下也得费些手脚。
余澜汐指尖轻抚莲台,凤眸中寒芒渐敛。
既已验明正身,便不必为此竖敌。
她尽管也恨花青霜,却也深知这位峰主没那么容易死。
此次,虽效果没有达到最好,却也算是如愿试探清楚了。
她唇角微勾,想起对方官邸内整齐排列的医典与丹方,连暗格都透着股药香。
洞府中却摆满了酒坛和古籍,确是个醉心丹道和饮酒看书的太医做派。
“罢了.”
赤金绣鞋碾碎一片枯叶,余澜汐身形渐淡。
此番虽未逼出对方底牌,但对方两处要地皆已探查,倒也不算徒劳。
山林中。
“唔!”
禹紫山瞪圆双眼,喉间血沫咕嘟作响。
却见那染血手指翻飞如蝶,金针带着森寒灵气穿肉锁脉,喷涌的血箭竟瞬间凝成冰痂。
赵无羁将金针上的发丝打了个结,便算是为禹紫山清理缝合好了伤口。
一旁的李、汪等人看向他的目光,已是如同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