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袭来的子弹，恐怕他也能用清晰的感知躲开。
徐楠的身体被轰击在城墙之下，但攻击的力量已经被泄开大半，张杰所见的只是假象。
虽然又断了几根肋骨，身上露出了两道几乎可以看见内脏的伤口，拿剑的手臂也被巨大的力量如麻花一般扭曲着，骨头早已透过皮肉裸露在外。
但双目茫然的徐楠发出了如野兽一般的嘶吼，只是瞬间便又左手拿起又断掉的残剑，站了起来。
面对再次袭来的两个使徒，明明是左手握剑，但徐楠就像变成了一个练习几十上百年的绝世剑客，开始了华丽的表演。
他侧身一闪，轻松避开其中一个使徒的巨拳。那巨拳砸在地上，顿时土石崩飞，城墙都被震得摇晃起来，仿佛随时要崩塌。
接着，徐楠提起剑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挥剑斩下。剑刃带着强大的电流，如一道闪电划过天际。
牟钢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头颅便已飞上天空。
而他的无头身体继续向前冲去，如同一颗炮弹般撞在城墙上，将一片城墙都砸得剧烈摇晃起来，撞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
“我……怎么会死……”
像是终于恢复了意识，牟钢的头颅变回了正常的模样。无数的恶灵蜂拥而出，却正好撞在电流推动的剑光之上，如雪花遇到火焰般瞬间消散。
最后，在剑光之中，那颗头如西瓜般爆裂开来。
“吼！”独角使徒发疯一般地嘶吼着，巨拳再次袭来，带着狂风呼啸之声。
徐楠也不甘示弱，如一头狂野的猛兽一般冲了过去。他身形如电，瞬间逼近独角使徒。剑刃上的电流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仿佛能撕裂一切。
徐楠挥剑一斩，一道巨大的白色剑光闪过，如同太阳般耀眼。巨大的电流四散而开，周围的空气都被电离，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下一瞬，白光消失，独角使徒的整个右臂连带着骨头都被劈成了两半。那断裂处焦黑一片，仿佛被高温灼烧过。
最后，徐楠顺势一个右劈，动作行云流水，毫无阻滞。
独角使徒的头颅就这么滚落了下来，在空中被剑气化作暴散而开的血浆。
做完这一切，徐楠提着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惨象。
终于，所有的敌人都死去了，他活下来了。
下一刻，徐楠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向前摔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他的眼睛恢复了清明，可眼神中满是痛苦之色。
以内脏为起点，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与麻痹感迅速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小虫在体内疯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