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这是第一次看到真实的菟娘，她在网上的形象都是身穿kospley服装的精致二次元女孩，线下看来，除了没穿kospley服装之外，和网上的形象差别也并不大。
个子不算高，外表有点萌萌的，看上去有点可爱。
“上车吧。”
张程冲她点了点头。
“好的张总。”
菟娘怀着激动的心情，先是把行李放进了前备箱，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张程发动汽车，一边开出机场停车场，一边对菟娘说道：“昨天有不少机构给你发签约邀请吧？条件也很丰厚吧？”
菟娘闻言，有些紧张道：“是，是的，不过我都拒绝了！”
“拒绝的对。”张程微微一笑，“我给出的条件，他们都给不了，你是直播大选第一个签约的艺人，我决定用你树个典型，一会带你拍视频，有问题么？”
啊？！！
听到张程的话，菟娘人都傻了。
合同还没签呢，直接就开始拍视频？
这这这……
这也太爽了吧！
一时间，菟娘因为激动，脸色都有些红润了，一双充满风情的眼睛，不由的望向张程，“张总，我没问题，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拍视频啊？”
张程：“足疗店。”
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