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娘的粉丝量？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谁也没有想到，那些数字竟然是菟娘的实时粉丝量，并且张程会专门加一个小程序，把她的粉丝量实时的展示出来。
“这个张总，太狂了……”
“他想做什么，以此展示他的捧人能力么？”
“快去看看菟娘的视频！”
“看来，这就是他的应对之法了！”
各个机构最先反应过来，他们都是同行，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张程的意思。
他们明目张胆的来抢人，虽然有点过分，但他们人多势众，法不责众，倒也不怕张程的报复。
你能报复刘长军一个人，还能报复我们所有机构么？
所以各个机构光明正大的抢人。
而这，就是张程的回应。
他不需要报复！
他只需要让所有网红都知道，只有无忧传媒能让她们大火，这就够了。
这就是最好的回应！
网红们也陆陆续续明白了张程的意思，一时间纷纷愣在了电脑和手机屏幕前，看着那个还不断上涨的数字，一个个目光之中都似乎燃烧了一团火焰。
就这一会儿，菟娘都涨了几万粉丝了！
而她今天才到无忧传媒。
张总这实力，也太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