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不可能成为张程。
但这个秘密，没人敢说出来。
刘长军见众人一言不发，心头更加恼火，当即开嗓骂了几句，但也不敢真的把这批人怎么样。
公司现在很危险，没有收益，全在消耗老本。
把这批人再开了，他已经没有钱再招新人了。
所以，刘长军也只能忍着心中的恼火和焦虑，并持续给员工们加压力，“学，都给我学，下班之后，每个人给我上交一篇观后心得！”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个个瞪着死鱼眼，满脸无奈的表情。
这年头，赚点糟钱真难呐……几乎每一个员工心中都如此哀嚎着。
……
直播大选还在继续。
今天倒是没有第一天那么开门。
直播大选已经两个小时了，至今张程还没有签约任何一个人。
倒是菟娘那不断上涨的粉丝量，成为了一个不小的热点，撬动了更多的自然流量进入直播间当中来。
张程突然发现了，七天的直播大选加倍奖励，似乎是一个坑。
且不说七天的时间能签约多少人……
真就是在网上确定了异象，那些网红也不可能都和菟娘一样，一夜就到了杭城。
如此拿奖励的时间就要延后。
看似十倍奖励很丰厚，但等七天过后，可能根本拿不了几个奖励……
这是个问题。
除非……
把这个十倍奖励也固化成一个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