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再看看站在旁边正伸着脑袋，一脸看得来劲儿表情的程沐阳，程悦跟助理道：
“你说沐阳他跟江暖他们待的时间久了，会不会智商也被拉到跟他们一个水平线上？要是那样的话，他以后还能好好继承公司吗？”
助理：“……”
低着头用力抿着嘴唇，才忍住没有笑出来。
要知道助理跟在程悦身边久了，可是听过程悦无意间夸过好几次江暖和顾朝阳，虽然每次都是用的嫌弃的语气，但助理能够听出来那里头的欣赏。
所以可想而知，他家程总这会儿也并不是觉得江暖和顾朝阳不够聪明，主要还是刚才跟丢了人有些羞恼。
于是助理配合地一本正经道：
“那不然回头我跟沐阳说说，让他少跟江暖他们待在一起？”
程悦：“……”
这助理不能要了，怎么就不知道劝劝他，比如跟他说一句，江暖他们还是年轻人，爱玩爱闹那是有活力，看看沐阳现在经常跟他们待在一起，不是变得活泼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