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高了许多,有些地方甚至给重体力工人定40多斤的配额,而且大部分都是细粮,远不是当年那么苦哈哈。
只是很可惜,天地粮人看过没,前辈的努力,都让后来的耗子偷吃了。
陈凡又将三叠递给张翠娥,“其他三个你拿给她们。”
随即一个脑瓜崩弹在她脑门上,“花不完?不会想想除了吃饭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花?这可是粮票,什么票不能换?”
说完站起来,“小莺跟我走,我坐出租车,顺便送你一段,你们都自己回去。”
……
等将黄莺送回学校,再回到大栅栏胡同的小院,天色已经全黑。
三位老爷子正凑在正屋里喝茶,看见陈凡回来,张玄松立刻坐直身体,看着他问道,“这一下午你跑哪儿去了?”
林远祥也说道,“你不是说去作协报到的吗,没去?”
李尚德放下手里的茶壶,“吃过没有?没有自己去热点,煤炉还有火。”
陈凡,“吃过了,下午去了一趟邮电所打电话,等就等了3个多小时,……”
他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到张玄松对面坐着,茶杯刚凑到嘴边,便听见林远祥说道,“嚯,才等了3个多小时?今天人不多啊。”
陈凡视线瞟过去,???
张玄松哈哈笑道,“你别以为你林师父在跟你开玩笑,别说长途电话,前些天的时候,小力胡同老郑家里有人急病,到胡同口商店里打医院电话,打了3个小时都没打通。”
陈凡眨眨眼,好奇地问道,“那为什么不直接送医院呢?”
张玄松嘴角微抽,“他只顾着打电话,忘了这一茬。后来还是我去他家给扎了几针,这才熬到送医院。”
陈凡,“……”
这时林远祥又好奇地问道,“那也应该不到4点啊,后来呢?”
陈凡喝了口水,放下茶杯,“我去看我徒弟了。”
“徒弟?”
张玄松两眼放光,“我有徒孙?”
陈凡连连摆手,“不不不,她在北大读书,刚考上的,是学文那一趴,跟您这儿不沾边。”
张玄松脸色一板,“玉阳祖师也是文学家啊,怎么不能教?”
旁边林远祥和李尚德相视一眼,满脸无语。
这老头儿以前死活不收徒弟,今天收了一个,竟然想要徒孙了,是不是太快了点?!
陈凡也很是无奈,“她是个女孩子,以后还想当文学家呢,咱朝阳观又不招女冠,您算计她干嘛。”
张玄松这才身体后仰,“原来是个女娃,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