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而彼凡体，就是真的凡体。
虽然明悟了斩去特殊体质，化为凡体活出下一世的奥妙所在，但李道明并没有立即斩去体质，化为凡体的想法。
斩去特殊体质化为凡体，需要将体质本源研究透了。
他现在才演化出混沌体，对混沌体的研究，可还没有透彻，而且先天圣体道胎，可还没有演化出来呢，更不用说什么研究透彻。
这场论道，持续了大半年，才落下了帷幕。
结束了论道，李道明微微有些不舍，他们结束这次论道，并非已经无道可论，而是狠人女帝的状态，已经不太好了，虽然还能继续坚持，但说不定论着论着，她就沉睡过去了。
虽然他不介意狠人女帝，论道论到半途，就又陷入沉睡，但她对他，还没有信任到这个程度，即将支撑不住，自然要结束论道。
知晓狠人女帝的状态，对于她要结束论道，他自然也不能拒绝。
“道友好才情，以道友天资，未来必定能红尘成仙。”李道明赞叹道。
“成仙非我愿！”狠人轻轻摇头。
“而且若论天资才情，又如何能比得上你？”狠人心境微微有些波动。
通过吞天魔罐，她对李道明了解不少，现在是第一世，才五百来岁，在一百多年前便已证道成帝。
而且在与她论道之前，便已经融汇万道，演化出了圆满的混沌大道，有能力靠自己开启第二世。
本来她以为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但论道之后她才发现，她还是小觑了他。
他竟然已经有了活出第三世之法，虽然还没有成功，但这般年龄，这般修为，她不觉得他会失败。
而且在与她论道的过程中，他竟然明悟了她斩去混沌体许久之后才明悟的道理。
有了方向，她相信以他的天资，未来要活出第四世，绝对一片坦途。
再加上不死神药，就能轻易活出第五世了。
如此年龄，活出第五世一片坦途，这等才情，她也有些自愧弗如。
“道友谬赞了！”李道明也不禁微微一笑，心中舒坦。
寻常人的称赞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不会引起他一丝情绪波动。
但这一位才情绝艳，横压万古，芳华绝代的女帝的称赞，却让他微微有些自得与舒畅。
不过这时，想到狠人女帝的过往，李道明也不禁生出一丝情绪。
一个小女孩，身上的衣服打着补丁，破破烂烂，脸上脏兮兮，只有一双大眼睛如黑宝石般，惹人怜惜。
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少年与之相依为命，尽管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