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她很清楚,江不渡并不是真的受委屈不辩解,他只是想顺势威胁她而已。
这件事情的确不是他做的,但顾焉也间接帮他达成了目的。
他不用自己动手,就轻松威胁了她。
没什么好道歉的,对于她来说,结果都差不多。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在他面前都没什么选择。
就像当年在海城一样,他看上了她,她就要陪他玩;他觉得没意思了,她就得识趣地退场。
江不渡是不会考虑她的感受的,更遑论尊重。
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希望他这次真的会腻了,腻到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的那种程度。
唐卿给自己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索性也就想开了。
她不是那种会放任自己长时间沉溺在负面情绪中的人。
唐卿洗完澡,裹了浴袍就出去了。
她走出来的时候,江不渡在床上接电话。
唐卿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
她没有特意去听,但卧室里格外安静,江不渡的声音还是传到了耳朵里。
“只要她别再挑衅我,这婚我会结,您放心就是。”
“我有数,外面玩不会太过火的。”
“不过,她这智商基因恐怕不太行,恐怕影响下一代。”
“要不您重新给我找个,反正娶谁都一样。”
江不渡提起结婚时,就像在谈论一桩生意——哦,不对,至少他谈论生意的时候还是很严谨的。
谈结婚,像在谈什么无关紧要的小游戏。
特别是那句“娶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