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巧。”
归晴:“受伤是真的,车祸是假的。”
谢予鞍挑眉:“哦?”
归晴:“伤是他自己找人弄的。”
谢予鞍失笑,果然,跟他想得差不多。
车祸都已经严重到粉碎性骨折的程度,怎么可能只有外伤,高低也得伴随脑震荡风险——
“他自己跟你坦白的?”谢予鞍好奇。
归晴摇摇头,“我偷听到的。”
言芝慈:“所以你还没有拆穿他?”
归晴:“他想演,就演呗。”
言芝慈:“你对他太纵容了,二二,这样不行。”
“您难道还怕我在男人那里吃亏不成?”归晴笑着晃了两下她的胳膊,“那么多段恋爱不是白谈的。”
“他演戏说明他肯为我花心思,我也不是真的被他骗,看看罢了,不会因为他真伤了就跟他在一起。”
言芝慈:“你真不心软?”
归晴:“心软啊,所以去看他了。”
但原则性的问题,她还是不会让步的,她不喜欢计较小事,大是大非前却算得格外清楚。
言芝慈看到归晴这样的态度,放心不少:“那日后带他到港城见我吧。”
归晴:“那得看他有多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