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炸弹炸死,我的两个孩子一个被毒害,一个被人砍掉四肢,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不敢说我一生执法至今从未出错过,但我始终记得我的父亲,一个被药头枪杀的老警员的话.我们是那黑暗的巢都中,唯一能够给平民带来些许光明和慰藉的人,或许有人将我们视为压迫,有人将我们视为工具,但就像总指挥官说的那样,一个世界的陷落首先从人心的陷落开始,若连帝国律这最后一点人心都没了,哪怕战胜了红海盗,也还会有黑海盗,绿海盗!”
“人心。”
罗里·菲格雷多用力点了点头。
“菲格雷多元帅,何必那么死板呢,现在情况特殊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处理,总指挥官的意思是缓一缓…”
“我为帝国和法律服务四十五年,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执法,所求的不过是让罪恶得到惩戒,正义得到昭彰,和诸位不同,我是在下巢长大的,民众忍受饥饿,忍受劳累,忍受战争,他们都忍受了,难道我们现在连给他们一点微小的慰藉也做不到吗!!”
“我明白了!非常感谢总指挥官的支持!”
在法务元帅离开后,索什扬又和剩下的人简单商议了一些事情,接着这场会议就算是结束了。
但身心俱疲的索什扬也没休息,立刻又转到了另一个更为秘密的会晤场所,在那里,大漩涡区域将近一半的审判官都等待着。
会议室不大,中间是一个被沉思者包围的显像仪,墙壁上挂着天鹰徽,也没有椅子,所有人都站着,当索什扬打开门走进来时,所有目光都汇集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