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娜塔莎确信自己没有闻到那可怖的气味,所有的杀手身上都环绕着那种味道,她会永远记住。
随后,她拿起脖子上的吊坠,那是她去世的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仁慈的帝皇,请保佑我.”
可现在不会有任何人来谈及这些童年趣味了。
对于大多数有智慧的生灵来说,这种绝望的等待是一种尖叫的永恒,这不是简单的受苦,不是随着整个世界陷入黑暗而带来的苦难,即将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入侵,而是让人心脏碎裂般的恐怖和威胁,是可以被完全感受到的恐惧——
至于那些怪物会不会守在那里,她也只能奋力一搏了,否则就是等死而已。
在巨大的勇气鼓舞下,她像一只猫一般弯着腰,蹑手蹑脚的从洗漱间钻出来,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的就快速跑过走廊。
走廊上还有两个机仆在继续它们永远做不完的清洁工作,对于一旁快速掠过的女性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