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浮现出喜色，很快又收敛，快步走过去，责怪说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林秀并没有回答她，赵灵音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伸手触碰林秀的脸时，手却从他的身体里穿过了。
她转头看向站在屋檐下的秦婉，问道：“有意思吗？”
秦婉看了她一眼，林秀的影子便在赵灵音的眼里消失。
赵灵音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忽然有些后悔。
刚才为什么要多嘴呢，她想变就让她变好了，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刻，她忽然理解了林秀。
但她也不好意思再开口，重新走到石桌旁坐下，说道：“你想变就变吧……”
秦婉淡淡道：“我不想变，我自己又看不到，只是看到你刚才想他的样子，帮你一下，你不领情就算了。”
赵灵音立刻道：“谁想他了？”
秦婉并没有再说什么。
赵灵音忽然低下头，小声道：“你变吧。”
秦婉瞥了她一眼，说道：“刚才是免费的，这一次，得付钱。”
赵灵音问道：“多少钱？”
秦婉微微一笑，说道：“看到他一两，赠送他主动牵你的手一次，拥抱五两，亲一下十两，让我幻化他的样子，十两起……”
赵灵音咬牙道：“十两，你干脆去抢银子算了！”
秦婉道：“我的价格，童叟无欺，接不接受在你……”
赵灵音拿出一张银票拍在石桌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以前变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