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几个敢上前。有人迂过来宴卿卿这里,好几个都来打听闻琉的事。
宴卿卿问她们怎么会来找她,那帮人不是一起来,却几乎都是一个不约而同的答案。
“皇上对许多人都不理睬,但他最听您的话。”
宴卿卿听在耳中,垂眸也不知在想什么。这些女子皆是出自世家,二八年华,与闻琉十分相配,有朝一日入了宫,帝王恩宠自是要给的,她掺进去算什么事?
马车半夜之时又停了一次,漆黑的夜里有轻风吹过,近日暖和了许多。宴卿卿那时已经睡下,闻琉突然从外推开马车门,风从夹缝中透进来,相然被吓了一跳,连忙就要跪下。
闻琉的手轻轻掀开幔布,沉声让相然出去。相然本是不愿,但闻琉态度强硬,宴卿卿又正睡着,吵醒了不好,她只能先下去呆着。
之后闻琉却不允许她再上去,相然那晚上是与宫女一起睡。
闻琉闹出这样的动静,宴卿卿自然早已经醒了,只是不愿起身说话。闻琉解了外衣,盖在锦被上,躺了下去,让宴卿卿趴在他怀里安睡。
不知怎的,宴卿卿再也睡不着。直到闻琉吻掉她的眼泪说不会让别的女人进来捣乱的,她才发觉自己是哭了。
“义姐哭什么?”闻琉轻拍她的香背说,“要是觉得麻烦,直接把人给拒了就行,你还有着身子,她们怎么能比?”
只论皇嗣这点,她们是比不了,但这并不是理由。宴卿卿作为皇帝的义姐替他操心婚事,再正常不过。
她腹中胎儿不知是男是女,具体什么时候怀上的谁也不知道,闻琉几乎夜夜弄她,偶尔停了几日,之后不久又会开始新的。
闻琉弄她这么久才怀上一个,宴卿卿难以想象日后该怎么办,宴家终究是要留人的。
闻琉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慢慢握住她柔|嫩的手腕,干净的指尖搭在上面。
“没诊错的话,应该是元宵前后那几次,”闻琉说,“快要两个月了,倒是比想象中要显怀快,义姐说会不会是双胎?”
他这人仿佛不知道何为羞耻样,竟还有脸在她耳边说起那事。
“龙凤胎最好,”闻琉蹭着她修长的脖颈,“你我便可以歇着些,到时再逍遥快|活。”
宴卿卿不想理他,可心下却还是一惊,晖朝中双胎少见,龙凤胎更少,大多都是两个女儿两个儿子……或许闻琉或许只是随口一说吧,孩子月份还这么小,哪诊得出什么?
她身子受过损,难怀孕是真的,宴卿卿自己也知道,若不是此次突然有孕,她也不可能知道闻琉竟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