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当缩头乌龟，抬起头直视天空中的聂清霜，一字一顿道：“在下……绝不会辜负瑶儿！”
“呵呵！好一个不辜负！”聂清霜冷冷一笑，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当众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转身冷哼：“瑶儿！我们走吧！”
“师尊……”
“你的夫君都要开始当众追侧房了，你身为正室，难道还要留在这里给人使绊子吗？”
“……”
所以阴阳怪气这种刻在人类骨子里的东西，便是聂清霜这种级别的强者，也不能免俗。
宁雨瑶却是低声道：“弟子……弟子还想同这位七公主殿下说一些话。”
别看宁雨瑶和烛璃“神交”已久，但是真正面对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真正算下来，好像也有当初在清幽峰客殿里见过一次。
“罢了罢了……反正今日这魔宗妖女抓着抓着，就抓成你们沈家的家事了！说吧说吧……”
沈云皓嘴角一抽。
别说……就算那位圣女还在，那不也是家事吗？
宁雨瑶点了点头，这才来到烛璃面前站定。
相较于宁雨瑶的早有准备，烛璃则是被沈云皓硬生生拖进这场戏里面来的，所以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宁雨瑶会有什么台词。
“这位……烛璃阿姨，今年贵庚啊？”
“……”
满座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