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此好处的秦玉，若是不表态也说不过去了。
“遵守你的本心而为，我信我所感知的东西，也信你的良善本心，这本是双向而为之事，种因得果。”
心月摇了摇头，她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朝着秦玉挥挥手。
“你退下吧，接下来我要闭关一段时间了，连续这么多天施展出庄周梦蝶，已经开始严重反噬于我，若是不及时将这反噬之力驱除，恐怕会严重影响我将来的状态。你接下来去见静心，我已经安排了其他的一些事宜。”
秦玉喉咙滚动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他双膝跪坐在地上，深深地朝着心月离开的方向伏地做礼。
这种最高层次的力量使用，必然会有严重的反噬，能让心月长老虚弱到刚才如此程度，这其中的消耗便可推测出来。
他缓缓走出讲道堂，有些恍回人世之感。
差不多十天的时间，庄周梦蝶的梦幻之力也影响了他的神魂，让他的神魂有种极致的虚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