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瓶药,我和瘦杆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那时,我和瘦杆到桂省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又吐又拉还长皮疹,身上本就没啥钱,开始还能买点药,后面买药的钱也没了,一直生熬着,人都脱水了白天还要上工,那真叫一个走路都在打摆子。
我们都绝望了,以为要交代在哪里了,还好你的物资来的及时,那一大瓶土霉素真救了我们的命,我爸可就我一根独苗,要不是你,我家香火都断了,回来给我爸上坟,我就跟他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义父!”
李保军差点被口水呛死,“咳咳咳,你胡说啥呢,我俩差不多大,我咋能做你义父,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红狗咧开嘴笑,“跨辈分也没事,我愿意你占我便宜。”
李保军赶紧道,“我可不想。”
红狗也不跟他争,“那以后你就是我亲大哥。”
瘦杆也跟着道,“也是我亲大哥。”
李保军心里有点复杂,他身边所有人都看不起他这群兄弟,因为他们从小没有长辈管教,吃了上顿没下顿,不好好读书,打架惹事偷东西到处闲逛,被认定没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