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明天上腹应该会显出印子,还疼,不过这都是表象,忍过几天就好了,多卧床休息,尽量不要下床走动。”
等赵济终于被抬回房间,大夫也到了。
赵济辩解,“我没有。”
赵济这会儿已经不怎么疼了,总算可以说话,只不过还不能大声,不然一旦牵扯到腹部就疼。
她一走,赵仲舆就气呼呼地撩起帘子进到内室,站在床前盯着赵济看。
赵济气血上涌,脸都红透了。
赵仲舆沉着脸问道:“好好地路你不走,为何躲在树后?”
赵仲舆捂着胸口道:“阿父,大郎来信说,他被派到阳安县去当县令,那阳安如此穷困,连二郎那样的都做了郡守,我们大郎读书好,人也聪明,竟然……”
赵仲舆不再听,撩开帘子就走。
很快,父子俩在屋里的谈话赵含章便知道了。
听荷看了一眼赵含章的神色,小声问道:“女郎,二太爷会不会不满?”
赵含章道:“让赵奕去阳安县当县令已经是我对他的优待了,他连考两年都没过招贤考,叔祖父心中有数,他不会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