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划出妖异弧光。
“该死的南蛮狗,等的就是你!“
青年将军喉间迸出清啸,周身罡气骤然内敛,偷袭的兀突骨只觉钢叉刺中虚影,正要变招,脖颈处突然传来刺骨寒意。
但见云任之不知何时已转到象背左侧,飞霄枪尖抵着他咽喉要害,枪身天蓝光华流转如水。
“南蛮就是南蛮,一群未开化的野人,也就只会这点伎俩!”
云任之指尖在枪杆轻轻一弹,冰魄晶特有的寒气顺着枪尖渗入兀突骨经脉。
这位南蛮国主独眼暴突,喉间发出“咯咯”怪响,他分明看见自己咽喉要害结出朵朵冰花,那些冰晶竟沿着血管疯狂蔓延,所过之处肌肤寸寸皲裂。
刑天趁机暴起,干戚战斧挟着开山裂石之势当头劈下,但是云任之却看也不看,面对有些沉重的刑天,他只是脚尖轻点,迅速拉开距离,随后左手短剑反手刺入战象耳洞。
受创的巨象人立而起,将背上兀突骨甩向半空,就在南蛮国主身形失控的刹那,飞霄枪突然爆出万点寒星——正是云家枪法中最霸道的“碎星式”!
“不!!”
兀突骨看着自己手中钢叉被枪芒绞成碎片,想运起罡气防御,却惊觉经脉已被冰魄寒气封死。
天蓝色罡气如附骨之蛆钻入他七窍,耳畔传来云任之清越笑声。
“听闻反贼大营当中的乌戈国主身负鳞甲,不知能否挡下这招'霜天晓角'?”
但见枪尖在兀突骨咽喉处急颤三下,第一下挑飞他护心鳞片,第二下震碎喉间软骨,第三下……云任之忽然变招,枪杆横扫砸中兀突骨太阳穴!
南蛮国主独眼圆睁,庞大身躯如断线风筝般坠向江面,却在半空被“落花”短剑追上。
“三剑斩你!”
云任之身形如鬼魅闪现,第一剑削去兀突骨半边头颅,第二剑剖开他胸腔,第三剑……当短剑寒光掠过南蛮国主脖颈时,江面上突然腾起冲天血浪。
兀突骨那颗斗大的头颅飞起三丈高,断颈处喷出的血柱竟将江面染成诡异的青紫色——正是藤甲兵浸泡的毒血!
“尔敢!云家小儿!”
就在云任之肆意蹂躏兀突骨这位乌戈国主的时候,刑天已经再次杀至近前,干戚战斧裹挟着腥风劈向云任之后背。
但青年将军照样头也不回,反手将“落花”插入一旁庞大的象尸当中。
短剑入体的刹那,受创的战象突然发出震天悲鸣,体内积蓄的毒血如箭雨般喷向刑天,暗红罡气与毒血相撞,竟在刑天面前爆开团团紫雾。
“南蛮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