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奇怪的是,一提常副护士长,各个讳莫如深,避而不谈。
一定有问题。
董天野进去找人,被小罗和几个脸生的拦住,对方一脸杀气,不得已他只好守在车里。
常遇春后背汗湿一片,翻了个身,手背一阵蛰疼,定睛一瞧,留置针回血。
点滴袋轻撞发出摩擦细响。
彭越抬眼,忙站起身,“醒了?”
“……”
常遇春翘起食指,这一袋药打完了。
她累极了,像陷在一片泥泞沼泽中,只有脖子以上能动弹,脖子以下没有半点知觉。
液位只剩最后一段。
彭越摁动呼叫铃。
护士推门进来,“彭教授。”
彭越让出身前位置。
打过招呼后,三查七对,护士麻利挂上一袋新的,转头叮嘱道:“常护长,最后一袋了,明天手术,禁食禁水。”
护士语速飞快,彭越来不及阻拦。
明天手术。
常遇春眼底划过一抹愕然,无声咽了咽口水,宛如被点穴,表情呆滞,纹丝不动。
主动不要与被动失去实在讽刺。
被子底下,没打针的那只手摸上小腹。
闭上眼。
常遇春脸颊湿漉漉的。
门从外头带上。
等了几秒,房间彻底安静下来,常遇春调整好表情,勉力一笑,“哥……”
彭越苦涩“哎”了声。
他本想等她醒了问清楚,转念一想,一切于事无补,何必徒增伤感。
“感觉怎么样,不舒服就说。”彭越坐下。
常遇春偏头问道:“陈克己呢?”
“死了。”彭越面无表情。
小春出事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他就派个助理来看一眼,陈克己几个意思。
他不想来就永远别出现。
常遇春咬咬嘴唇,神不知鬼不觉计划泡汤了,“别说气话,年底了嘛,他可能在忙。”
“忙?”彭越来气,“你不用替他说话。”
谢逍不比陈克己事多,老二都能发消息打听情况,偏他三少爷不行。
“哥,我跟你说件事。”
陈克己没第一时间赶来也挺好。
怀孕的事包不住了。
于是,常遇春将她不想要孩子,以及陈克己邀请她去唛斯啤酒的事,挑重点讲了。
“你怕他误会?”彭越懂她。
“倒不算,但这两件事完全是计划外,你了解的,我们学医的有多讨厌突发。”
这话不假,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