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几乎一跤跌坐到地上。
她手脚软,呆呆地看着,就见夏浔挥起匕去刺希曰巴曰,反被希曰巴曰攥住手腕,两人互相僵持着,揪着对方的衣袍,时而你上,时而我上,在地上像一对野兽般的厮打着,但是夏浔本就比他力弱,又受了伤,一臂鲜血如注,渐渐开始不支,再度被希曰巴曰压在身上,而且把他的手腕拗过去,刀尖对准了他的眼睛,狠狠向下刺去。
夏浔拼尽全身气力死死抵挡着,希曰巴曰起狠来,一把揪住他的头,狠狠地往地上撞击,咬牙切齿地道:“给我死!给我死!你给我去死!”
眼看如此情形,徐茗儿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勇气,她突然拾起地上烛台,和身扑上去,用了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烛台向希曰巴曰的后脑狠狠砸去。
“啊!”
希曰巴曰一声惨叫,烛台上用来固定蜡烛的三枚铁钉般的寸长尖端刺入了他的后脑,紧接着铜制的烛台也重重叩在脑袋上,希曰巴曰头脑一昏,手上立即没了力气,正奋力招架的夏浔一反手,尖刀便噗地一声刺进了他的咽喉。
夏浔一把推开希曰巴曰的尸体,坐起来呼呼地喘着粗气,徐茗儿手脚软,跪在他旁边,呼呼的直喘大气,头一回杀人,真的把她吓着了。
就在这时,那掉在地上的火把火苗子喷吐几下,又“噗”地一下灭掉了,洞穴中立时一片漆黑,饱受惊吓的徐茗儿尖叫一声,一头便扑进了夏浔的怀抱。
夏浔手臂伤处一阵巨痛,却也知道这未经世事的小姑娘真的吓坏了,强忍着痛楚,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柔声安慰道:“乖,不要害怕,那恶人已经死了,我们安全了,不要怕……”
徐茗儿本来还强忍着不哭,听他柔声一劝,反而软弱下来,忍不住哭泣道:“你怎么样呀,你会不会死?”
夏浔笑道:“当然不会,千山万水都淌过来了,我岂能死在这里?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徐茗儿带着哭音儿道:“你倒底有几个名字呀,怎么又叫小强了?”
夏浔:“呃……”
这时候,一道流星在黑暗中冉冉飞来,犹如一团鬼火。到那鬼火到了二人面前猛地顿住,火苗子才蓬地一声暴涨起来,照亮了面前的一切。
原来那竟是一枝火把,只因持火把的人跑得实在太快,压制了火苗的燃烧,他脚下是又飘然无声的,黑暗中看去,才只觉有一点火星在飞地流动。
来人是个不到三旬,肤色黎黑、脸孔方正,身着内宦衣袍的人,他一眼看见徐茗儿娇小的身影,顿时出了口长气,可是再一看到徐茗儿身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