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压，仿佛自己成为了这浩瀚建筑下的渺小存在。
在特使的引领下，牧二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中。
广场的地面由一种闪烁着微光的巨石铺就而成，光芒交织在一起。
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和图案。
忽然，牧二有感觉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翻来覆去的检查身体。
牧二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这些来自天外的人围绕着他来回检查身体。
他们的神识钻入牧二的身体中。
内外来回的检测。
根本不留下一点空余。
“肉体彻底固化，从此再无寸进。”
一个人冷冷地开口说道。声音在广场中回荡，如同一道冰冷的判决。
“应取消牧二世子身份。”另一个人附和道。
牧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数根针扎在身上，如芒刺背。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牧二，你怎么看待此事？”一个看似领头的人问道。
牧二老实地回答道：“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前进。”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广场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哼，贪心不足蛇吞象。”
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一心想要突破，却不顾自身的实际情况。事实想要做的圆满，但最后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牧二内心挣扎，询问道：
“我真的无法再次进步？”
“不错。”一道温和的声音回应。
“为什么？”
少年人抬起头，执拗的看向天空。
他知道，圣者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