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老兵们挤在战壕里交头接耳——披着绷带的络腮胡武者用合金义肢敲打盾牌:
“龟龟,老子砍了七年蚀骨魔才混到中尉!”
旁边操纵地煞机甲的少女透过观测镜盯着青铜扳指:
“那柄金乌焚世弓燃烧时的道韵,比咱们战堡的灵能核心还凶悍十倍!”
几个新兵趴在龙血浇筑的掩体后窃窃私语:
“听说昭元大人单日斩获的战功,抵得上兑字营整年的魔族首级数”
“何止!天工司的浑天仪显示他引爆的黄昏刻印,直接抹掉了蚀骨王庭三千年积蓄...”
众人的议论被七十二峰突然共鸣的战鼓声打断,楚骁拖着尚未愈合的残躯踹开酒坛:
“都给老子列队!谁他娘再嘀咕昭元的晋升速度,先问问自己能不能扛住蚀日魔尊的九幽冥火!”
士兵们望着雕像掌心悬浮的青铜扳指集体噤声,只有罡风掠过战甲缝隙的呜咽,仿佛在诉说那个血色黄昏里十日凌空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