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古立刻反应了过来,“原来江老弟是小雪的丈夫啊!”
说完,孟博古认真打量起了江凡。
在没有认识江凡之前,他可没少听叶问尘说起过小雪丈夫这个人,叶问尘每次提起,都恨得牙痒痒。
在叶问尘的口中,那个人又无耻又恶心,禁锢了小雪的自由,破坏他们的感情。
可现在,江凡真人就站在孟博古面前,孟博古怎么看,江凡也不像是叶问尘说的那种人啊。
好嘛,敢情江老弟没骗自己,是叶问尘在骗自己!
“外公,你还在等什么啊,不趁这个机会挽回错误,您还真想给他送钱啊!”叶问尘说着,一把将江凡手里的股份转让书夺了过去,三两下就撕得粉碎。
“从今往后,外公您不许再跟他来往了,这种人心术不正,保不齐以后还会想啥招诓骗您。”替外公挽回了一大笔损失,叶问尘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
对江凡,他是充满敌意和防备的。
他不要求家里所有人都跟他统一战线,但至少,不要站在江凡那边。
孟博古斜眼看着叶问尘,“怎么,你还管到我头上来了?”
“我是你外公,你是我外孙,我干什么,还需要征求你小子的意见?”
叶问尘从小就很受宠,家里人都围着他转,这也是他有恃无恐,敢教孟博古做事的原因所在。
但孟博古这次可不惯着。
“外公,您也知道我是您的亲外孙啊,他是我的敌人,您跟他走得近,那不是在背刺您外孙我嘛。”叶问尘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孟博古一脸正色,比叶问尘还会说,“江老弟和我志趣相投,你外公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一位良师益友,你外公已经没几年可活了,你就舍得看到你外公友谊破碎,抱憾终身,死不瞑目?”
见孟博古如此会混淆概念小题大做,江凡大概明白,叶问尘搞事情的能力,是遗传自哪儿了。
“外公!”
“外孙!”
“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跟他来往呢?”
“那你为什么就一定不让我跟江老弟来往呢!”
孟博古摆摆手,不想再跟叶问尘争论这些事了,“你跟江老弟的私人恩怨,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但江老弟是我认定的朋友,这点不会改变!”
“不管你们有多么的水火不容,但我和江老弟的友谊,是很坚实的。”
孟博古把这份友谊看的很重,这让江凡很是感动。
平心而论,虽然他对孟博古挺有好感,但要说这份友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