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端起那碗面条出去了。
也不怕烫。
饭桌上,唐晚撑着下巴,坐傅津南对面眼巴巴地锁着傅津南。
傅津南吃了两口,似笑非笑问她:“想说什么?”
“味道还行吧?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唐晚舔了舔嘴唇,试探着问。
傅津南鼻间哼出气音,故意逗她:“挺难下咽。”
唐晚当即垮了脸。
她的手艺自然是没法跟那些大厨比,可好歹是她费心做的,还特意弄了个爱心煎蛋,就不能跟她客气两句吗?
“别哭丧着脸,太丑,影响市容。”
“……”
“为了感谢你这碗面条,我明天给你当苦力,亲自去接你朋友行不行?”
唐晚听到前半句还苦着脸,听到后半句脸上的失望换成了诧异,到最后成了怔愣。
“你去接我朋友?”唐晚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重复一遍。
傅津南轻描淡写扫她一眼,见她满脸惊愕,傅津南眼里浮过一层薄薄的笑意,表情稍微靠谱了点:“待会把你朋友电话、车次信息发我,我把这事揣兜里,不会忘。”
唐晚手心贴着桌面局促地摩挲了几下,咬唇拒绝:“太麻烦你了,我还是自己去接吧。你这么个大忙人,多耽误你时间啊。”
傅津南没多大耐心。见唐晚说到这份上了,没再多问。
到底是有分寸的姑娘,知道什么事过了尺,什么事不行。
傅津南对她朋友是真没兴趣,接人这事也是因着那碗面条兴起,没别的心思。
要落到别人那儿,求都求不来的事。这姑娘倒是心高气傲,万事拿捏得恰到好处。
傅津南都忍不住好奇,这姑娘心里是不是有把尺子,专拿来衡量他俩的关系的。
唐晚也清楚,一旦江然牵扯进来,她这辈子就彻底跟傅津南绑起来了。
她自己愿意走那条前路不明的道,不代表她想拉江然下水。
江然这样的姑娘绝不能被这圈子毁了。
思索到这,唐晚拿捏着语气问傅津南:“这两天江然过来要跟我住,你应该不会过来吧?”
傅津南歪歪倒倒靠在椅子里,左手反搭椅背,右手搭在桌面,表情不明不白地望着她。
良久,傅津南推开椅子站起身,居高临下丢一句:“满满,跟我算这么清,累不累啊。”
唐晚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傅津南没跟她扯谎,傅欢刚睡醒,傅津南就抱着小姑娘离开了。
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