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看完就懂了。”傅建安从上到下看了遍唐晚,笑着摇头。
不用猜了。
是傅津南。
唐晚捏了捏信封,将这烫手山芋退了回去。
傅建安诧异:“这是?”
唐晚低了头,说:“抱歉傅主任,临近毕业,我不想考虑学习之外的事。”
走出行政楼,太阳晃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唐晚打开伞,转身往校门走。
—
晚九点,门口响起一道重重的敲门声。
唐晚刚洗完澡。
听见动静,唐晚裹紧睡衣,拿起吹风机往门口走。
砰砰砰砰砰,敲门声不断。
唐晚透过满眼没看到人,攥紧输好110的手机,唐晚打开一条门缝。
隔着门缝,唐晚看到了傅津南。
“不请我进去坐坐?”傅津南双手揣兜,抬腿踢了脚门,问。
唐晚扶着门框,摇头:“不方便。”
傅津南笑着嘶了一声,手抵着门沿,弓着腰凑她面前,邪里邪气问:“哪儿不方便?”
唐晚无言以对。
傅津南今晚兴致很高,没强行破门而入,就杵在门口,边抽烟边跟她说好话:“满满,两个月不见,就不想我?”
唐晚瞥他一眼,没吭声。
傅津南得到答案,笑得十分浪荡:“真不是故意的,这两月跟我姐出了趟国。她限制我人身自由,我是真没办法联系你。”
“好不容易抽出机会请二叔给您送封信,您倒好,原封不动退给我了。”
“知道我今晚怎么来的?”傅津南吸了口烟,语调四平八稳问。
唐晚:“……”
傅津南喉咙溢出轻叹,说:“我翻/墙出来的。你是不知道我姐有多狠,一回国就把我关起来,还派人监视我。”
“啧,就怕我出来跟祝政鬼混。”
唐晚虽然身处圈外,多少也从关洁那儿听到点风声。
比如徐家快出事了,计家也受了牵连。
又比如祝政最近忙得晕头转向,demon酒吧可能经营不下去了。
至于傅津南,关洁只说他出国了。
唐晚分不清傅津南的话几分假几分真,他话里话外没有一丝破绽,甚至为了让她同情,还用了苦情计。
傅津南扒开衣袖,露出上面的伤痕说:这就是翻/墙弄的。还有我这衣服,你看看,多脏。
唐晚喉咙堵得慌,盯着傅津南看了几秒,唐晚扯动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