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任何人。
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来,傅津南也生了场重病。
老太太吓得不轻,想方设法让他振作。
傅津南清醒过来那天,对老太太说他要去重庆透透气,换个环境过两年。
老太太不忍心,直说只要你能好过点,你去多久都行。
傅曼知道这事是在傅津南手术后,俩姐弟在病床对峙了半天,傅曼问:“你去找她?”
傅津南沉默半晌,点头:“是。”
傅曼无奈笑笑,说:“到底是长大了,你的事我也做不了主了。你要认定了这人,就去。北京有我,用不着你操心。”
傅津南多少是有点感动的。
离开北京那天,五缺三,只剩费哲送他一程。
费哲将傅津南送到机场,跟他感慨:“老三,咱几个怎么就走到这地步了。到最后,只剩咱俩了。”
“结果,你也要走。这北京,真留不住人?”
傅津南也不好受。
说到底是一块儿长大的,外面再怎么吵,再怎么闹也是兄弟。
走之前,傅津南抱了抱费哲,安慰:“老费,你撑住。”
费哲差点被风迷住眼。
傅津南没忍心看,一路往里走,头都不回一下。
想起祝政进去前的交代,傅津南皱着眉问:“关洁找过你?”
“找过。”唐晚沉默半秒,说。
傅津南烟瘾犯了,没再顾忌,从兜里取出一根点燃,抽了两口,说:“祝政进去前托我照顾她,结果人不见了,我没查到去了哪儿。你知道?”
唐晚摇了摇头。
见傅津南关心关洁,唐晚翻出手机给关洁了通电话。
空号,打不动。
唐晚攥紧手机,脸上浮出一丝怔愣。
所以,那天关洁是在跟她告别?
“祝政……对关洁?”唐晚舔了舔嘴唇,迟疑问。
傅津南捏了捏烟头,面不改色解释:“跟了他好几年,多少有点情意在。”
唐晚不敢继续问,怕答案不符合她的想法,却又存着两分幻想。
“我也不知道关洁去哪儿了。那天她来找我,不过没说几句就走了。我当时忙着家里的事,没注意到她的情绪。我以为……以为她会回北京等祝政的。”
傅津南听了没什么情绪,只扶着唐晚的肩膀说:“等不等的事另说。祝政犯的事可大可小,如今没谁敢去触碰他的关系,关洁走是她的自由。”
“我问她的行踪只是为了祝政那句交代,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