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但她没有戳破,而是继续问道:“朱先生接下来打算去哪?“
雨越下越大,打在巷子里的破瓦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朱五沉默片刻,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这枚玉佩是他唯一带出来的信物,也是证明他身份的凭证。
但现在,他不敢去找徐州的官员,李定国能在这里设伏甚至光明正大借助官兵来追捕他,说明徐州官府早已不可信任。
朱五目光诚恳地看着良:“在下正欲前往漳州寻访一位故人,那位故人能助我脱离此刻困境。
奈何路途艰险,宵小横行。我观壮士身手不凡,胆识过人,不知可否屈尊,护送在下一程?酬劳方面,定不会亏待壮士!”
“只是眼下身无长物,只有此物可作酬劳。“说着朱五将手中的玉佩递向良与满穗两人。
良盯着朱五手中的玉佩却没有接过。
漳州?又是漳州!那个“圣主”所在的地方?
这个朱五要去漳州找谁?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值不值得为了可能的酬劳,卷入更大的、可能危及生命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