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改革大计。
亚瑟沉吟了一阵,忽的揉了揉还没拆线的眼角:“或许您说的对,我是操劳过度了,您瞧我的眼角,都成花边的了。不过就算今天天气再糟,总比俄国的要好上一些吧?我从前和俄国大使馆的武官们聊过天,那里的天气就和见了鬼一样,全是冰天雪地。”
而在这个利益交换的过程中,他当然也没忘了照顾昔日老上司坎宁爵士的堂弟。
语罢,帕麦斯顿便迈开步子冲着大厅外街道上的马车快步走去。
施耐德微笑着摇头道:“苏格兰场的调查报告与下院调查委员会的报告几乎一模一样,它们全都指认伯尼·哈里森为幕后真凶。”
他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在剑桥大学发表一些反俄言论,年纪大一点后,更是有事没事就会在报纸上刊登一些针对俄国人的仇恨社论。
如果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那么启用小坎宁出任驻俄大使本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
亚瑟叼着烟斗,鼻尖喷出一股烟幕:“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好吧,我勉强能理解了。但是对于人类而言,俄国的暴风雪还是太酷烈了。”
帕麦斯顿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坎宁爵士虽然已经病逝,但是议会中的坎宁派势力依旧不可小觑,坎宁爵士人死茶不凉。
“明白,阁下。还有……之前我们的人注意到法国大使塔列朗和黑斯廷斯先生有接触的事……今天苏格兰场向内务部提交了一份调查报告。”
这种直肠子的脾气如果去做别的工作,也许都算不上是毛病,但如果来干外交官,那显然会引发许多问题。
当年乔治·坎宁在父母分居后,便被送到了叔父家抚养,而斯特拉特福德·坎宁正是他叔父的儿子。
至于第二,则是由于帕麦斯顿对这位对自己多有提携的老上司或多或少有点感情。而且,这还能给自己博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名声,证明他帕麦斯顿不是忘本的人。
他知道亚瑟在说什么,而且他猜,亚瑟肯定也明白他在说什么。
施耐德听到亚瑟这话,先是一顿,旋即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亚瑟摘下帽子冲他摇了摇:“今天天气不错,施耐德先生。”
“马上替我备车,我要向首相当面解释这个问题。小坎宁出任驻君士坦丁堡大使不会影响原定裁军计划。”
格雷伯爵不关心奥斯曼大使是谁,但是他需要外交部保证不需要向奥斯曼增兵,从而给那些反对裁军的将军们落下口实。
下午四点半。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长期生活在堂兄的羽翼之下,父亲又是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