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把他吊死。但是,他这个人在私人交往方面也确实很和蔼可亲,这常常使我忘记了他的卑劣人格。总而言之,和他待在一起总让我感到很大的乐趣。
“你让我怎么冷静!这小子除了卖弄口舌以外,什么都做不成!然而就是这样的庸才,却大言不惭的讥讽我这个干实事的!”
而这阵子,又在忙着解决霍乱肆虐,做好隔离管制。
或许也正是因为全世界都反对他,所以有时我反而护着他,这使许多人为之不快。但是在德意志,大多数人们还不能理解,一个要用自己的言行促进高尚事业的人,常常可以犯一些小小的过错,无论是由于开玩笑还是出于私利,只要这些骨子里不高尚的行为无损于他为之生活的伟大思想就行了。
既然他们不着急,稍稍放一放非法出版物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海涅评价道:“因为,即使是和最愚蠢的英国人谈政治,这人也总会谈出些道理来。但是话题一转到宗教,那么就连最聪明的英国人说出来的也尽是些蠢话。更遗憾的是,德意志人几乎是与之相反的。”
亚瑟听到这话,只是轻轻一咳嗽,他踩在了海涅的脚面上,小声道:“海因里希,你这是想要继续把事情扩大化吗?忘了提醒你,阿尔弗雷德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虔诚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