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迦南的国土。”
虽然她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教育,但是《圣经》中的这一段她还是知道的。
哪怕是在讨人厌的上院主教团没有发出彻查伦敦流莺大流行的时候,这样的一份许可状放在市面上也可以轻轻松松的卖出几百上千镑的价格。
在妓院里布局这一点,他没有同任何人打过商量。
虽然报纸上好像已经把两党的基本诉求说的清清楚楚了,但是就利物浦案看来,他们党内的声音似乎并不统一。
菲欧娜没有什么过硬的私人关系,她所认识的最硬的人莫过于面前的这个约克小伙儿,所以在人脉上她无法给予亚瑟任何帮助。
她忽然有些后悔今天来了马丁的酒馆。但她心里明白,就算自己今天不来,亚瑟这个催命鬼多半也会趁着夜色叩开她家里的铁窗。
而与亚瑟的积极筹备相对应的,则是不少不列颠的政府官员的蔑视态度。
亚瑟笑着应道:“我不是耶稣,不是救世主,所以你自然也没办法像抹大拉的马丽亚那样,膏抹我便能得到救赎。”
这半年以来,苏格兰场对她那些同行们举起的屠刀,很快就要砍到她的脑袋上了。
对此,菲欧娜只能幽怨的开口道:“亲爱的,同样是妓女,为什么我一定要成为喇合,而不能是抹大拉的玛丽亚呢?”
虽然菲欧娜是个妓女,但是她却是一個自视甚高的妓女,这一点从她当初还未发迹时给自己的标价上就能看出。
“比如说呢?”
“别着急惊喜,女士。”亚瑟翘着二郎腿喝了口茶:“因为后面还有更惊喜的。”
短短几个星期的时间,英法两国就从霍乱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换而言之,他们很不透明,正如他们想要的那些秘密。
在进攻之前,约书亚决定派遣两个间谍去城里搜集情报,于是便出现了亚瑟说到的故事开头。
即便亚瑟已经向中央卫生委员会委婉的提出了他的建议,但是以不列颠的传统,恐怕只有等到夏季、那个霍乱病毒最活跃的时期,才会考虑以空前残酷的手段解决这场疾病。
而在摩西的探子渗透进迦南十年后,约书亚终于决定领兵攻打杰里科。
作为睡前读物来说,这个故事无疑是失败的。
巴黎正在争论路易·菲利普的正统性,不列颠则在加紧裁撤陆军,至于伦敦警务情报局,黑斯廷斯先生正在加紧训练他的警察干员。
亚瑟点燃烟斗:“这一点没关系,如果你认识这样的女士,可以让她们同我单独联系。至于你的场子,哪怕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