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来越近,这怂货终归还是缩了脑袋,厚着脸皮找到我低头认错。
亚瑟无奈道:“拜托,亚历山大,普朗什从前不敢接你的决斗邀请,没理由现在他的胆子就突然变大了。如果他不接你的决斗,那你去找他可就直接变成谋杀了。最近巴黎也挺乱的,所以你就别去给维多克先生找麻烦了。毕竟在弗雷德里克的事情上,我们还欠他一个人情呢。”
记者(面色略微不自然):您确定这是一种幸运吗?黑斯廷斯这个姓氏在法兰西可是颇具争议。
大仲马一巴掌拍在了额头:“该死!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大仲马被亚瑟噎的说不出话来。
他指着亚瑟瞪了他半天,这才憋出一句:“亚瑟!你对我的感情那么上心干什么?要不是我知道你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不列颠,我还以为那个孩子是你的!”
大仲马说到这儿,简直是越想越恼。
亚瑟一耸肩,他翘着二郎腿展开报纸道:“如果你不想继续发生类似的悲剧,我劝你下次出去娱乐的时候,可以顺路去一趟肉铺旁边的商店。”
亚瑟点头道:“我对马尔萨斯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作为一个学者,他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讨厌的只是像普莱斯这样的人,虽然他是边沁先生的学生,但是他那种激进表达自身观点的方式,急不可耐的想要将未经验证的幻想立马变为现实的态度,让我恨不能给他一棍子。如果他们提出的都是像是推广安全套这样接地气且人道主义的东西,那我并不介意由着他们去。”
大仲马闻言叹息道:“果然,你还是摆脱不了警察的那一套。亚瑟,听我的,早点从那地方跳出来,要不然你永远诞生不了匹配你才华的思想觉悟。”
“唉……”
大仲马纠结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应道:“看在朋友的情面上,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色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