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去印度服役,因为这次裁军是只针对于本土驻军的。如果我去殖民地,他们就没理由在我的脑袋上说三道四了。”
如果放在几年前,亚瑟怎么都不会把这四位阁下联想到一起,更不会认为他们四個会有什么共同利益。
然而,当坎宁爵士在首相任期内去世,戈德里奇子爵组阁又屡屡失败,最终国王任命保守派代表威灵顿公爵上台组阁。
“我听说军官的退伍年金不是很多吗?大伙儿都知道,威灵顿公爵当年从滑铁卢归来时,国王陛下可是一次性奖励了他十万镑呢!”
“呵呵,我向来是不喜欢自我夸耀的。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种恭维话了,几乎每一位可爱的小姐在感受过我的威力后,都是这么评价的。”
——刺刀确实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想要安心地依靠它可不容易。
伴随着一阵沙沙声,紧接着响起的是男欢女爱的激情碰撞。
以戈德里奇子爵的温和派因为与坎宁爵士交情甚好,所以也则表态愿意支持改革。
幸运的是,当时正在舞台上受邀演奏钢琴曲的一招鲜钢琴家黑斯廷斯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与此同时,这里也是黑斯廷斯警监钦定的伦敦警务情报局总联络处。
就连勋爵阁下家里的女仆都会在私下里揶揄说:“罗素一家都是些非常古怪的人。”
最为激进的坎宁派主张通过法案,甚至不惜调转枪头与辉格党联合。
亚瑟抬起手,将留声机的唱针轻轻搭在了刚刚从菲欧娜那里送来的唱片上。
只有极少数人察觉到了在场部分人听到这句话后的表情微变化。
留声机播放到这里,声音忽然一停。
亚瑟拿起那份唱片站起身来,瞥了眼上面贴着的纸条,轻轻的笑了一声:“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