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这两位同僚。
说到这里,路易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发梗,喉结耸动:“我记得您在报纸上说过,大自然将人类置于两位至高无上的主宰之下,痛苦与快乐。而亚瑟的痛苦,此时已经化作了整个不列颠的快乐。”
《威灵顿公爵撤回了对议会改革法案的反对意见》
边沁望着窗台的玻璃,似乎从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有多久了?”
边沁闻言,并没有立马答应阿加雷斯,而是反问道:“我的学生很多,你的契约者想必也不少。可是,为什么你偏偏就想要这一个?而你,又打算拿他做什么?”
杰里米·边沁,这位温文尔雅的老先生,不列颠法学领域的泰斗,伦敦大学的精神之父,这一次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礼貌的同每一位问好的朋友打招呼。
而是静静的斜靠在躺椅上,双臂无力的下垂。他回报以即将到来新世纪的,是一个心满意足的灿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