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射中了他左臂上的肩章,并贯穿了他的肺叶和脊椎骨。
威廉四世闻言,禁不住叹息道:“威灵顿,朕损失了一个优秀的国家栋梁,虽然他现在还配不上这么高的赞誉,但是如果他能活着,他将来会是的。而且,即便他的年纪并不大,五官的轮廓也不像,但是朕看在他躺在那儿,就总觉得好像躺在那儿的是纳尔逊一样。”
虽然这位牧师一再强调他是亚瑟的朋友,但是大仲马却一直不相信亚瑟会同一位毕业于牛津奥列尔学院的牧师交朋友,如果不是汤姆与托尼竭力向他保证,他怎么都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古里古怪的家伙去替亚瑟主持葬仪的。
教堂内并未悬挂时钟,但他们却感觉仿佛一切都在倒数,滴答滴答的声响在他们的脑海中回荡,仿佛透纳每次落笔都会将早已死去的朋友从他们的记忆中抽走。
狄更斯开口道:“别担心,咱们不是还有本杰明吗?他说了,即便最后情况不乐观,他也会在议会为亚瑟发声的。这些天他不都是在忙这些事吗?翻阅各种记录和文献,在托利党内寻找支持苏格兰场的伙伴。据他说,在别的日子授勋虽然不多见,但是也远远算不上罕见。亨利三世就经常在战场上给人授勋,那個时候甚至连议会都不存在呢。既然本杰明都说没问题,那就肯定没问题,我们得相信他,毕竟他可是个议员。”
他们三个推推搡搡的从灌木丛后回到了路面上,刚刚想返回教堂,却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已经多了几位衣装华丽的武装侍从。
“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本是正当年的时候呢。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北美的西印度群岛追随纳尔逊呢,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当初朕赐给他这把剑,就是想要激励他好好干的,毕竟在伦敦能够和花剑拿破仑打的有来有回的小伙子就这么一个。”
石砌墙体上雕刻着圣经故事,经岁月磨砺后显得更加深沉而富有历史底蕴,配合上停放于教堂正中的黑橡木棺椁,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哀婉、沉重而又肃穆。
大仲马走出门,刚刚打着火便看见在教堂外的角落里,那位牛津来的奇怪牧师正站在树荫下同一位戴着黑纱的夫人谈话。
菲欧娜听到这话,泪水在脸上止不住的流淌。
她沉默了好半晌,方才颤抖着开口道:“先生,我是个妓女。”
他面前的画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肖像画,炭笔在他的手中就仿佛灵蛇一般在画布上肆意游走,每一笔落下,都会使得画布上的面容更添几分颜色。
威灵顿公爵微微点头请示道:“何时何地,具体方案我会派人去筹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