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平均智力水平滑坡导致的不列颠道德沦丧》
我想把发痛的头匿藏,
再如枯萎的花朵一样,
嗅嗅往日爱情的浊香。
轻浮的青年埃尔德吹了声口哨:“天知道!我肯定是把它丢在剧院的小房间了。刚刚警察突然闯进剧场,吓得我随手抄了条裤子就跑了。刚刚我一直在庆幸没被抓到,直到这会儿我才感觉到裤子好像穿错了呢。”
我认命,从此便乐天安详,
有如灵魂终获得救赎解放;
驯顺的祭品,无辜的囚徒,
热狂会将他痛苦之火拨旺,
为消除积怨,我啜饮
被他们两家夹在中间的《伦敦晨报》编辑部打趣道:“每天一上班,就能嗅见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道。不过我们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舰队街的不少人都知道,仲马先生在来伦敦之前,就已经耍得一手好枪,打得一手好炮了。关于这一点,与仲马先生决斗过的《每日画报》编辑克拉克先生,以及出演《基督山伯爵》的加兰夫人都可以作证。唯一令人遗憾的是,仲马先生在面对男士与女士时,选用枪支的口径通常不太一样。”
另外那个球旋旋即从我的手里被拽出去,马就这样被捆牢了。幸好这是一匹有经验的老马,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没有不停地乱踢把自己摔倒。高乔人们看到我窘迫的模样哄然大笑,他们大声嚷嚷,说他们见过捉牛,见过捉马的,但还从没有见过人把自己给捉住了。
走在前头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智力水平有点残缺,就连说话都是慢悠悠的:“急什么,前面不也在下雨吗?”
走在后头的那個年轻人听了老绅士和蔼的训话,不止没有半点感谢,反而冲地上啐了口吐沫,不知廉耻的冲着老绅士顶嘴道:“老家伙,下雨不打伞,这么多水泼在身上,你的脑袋居然还在发热?”
两位的穿着打扮看起来既不像是有钱的上流绅士,也不像是清道夫那样脏兮兮的,看他们痴愚呆滞的目光,喔,这原来是两个在伦敦大学念书的书呆子。
后面的青年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我的左裤袋有两先令,我的右裤袋有六便士。”
那个名叫亚瑟的青年果然智力有障碍,他不会换算,而是不耐烦的开口道:“埃尔德,我不关心你的左口袋和右口袋,我只想知道你有多少钱。这星期的油水太寡淡,我现在想吃点好的。”
“唉!伱们这些新世纪的年轻人呐,你们这些年轻的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放纵又轻浮了!在我年轻的那个年代,人们崇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