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成为起义的导火索。
罗博元帅在杜伊勒里宫接待了我们,并向大巴黎警察厅下达了明确而又有力的指示。
“没有。”
在1832年的六月,革命再次爆发了。
他们好像认为:拿破仑的名字就代表了民主和自由,而这民主和自由的信号就是从拿破仑的流放地圣赫勒拿岛发出的。
而这时候的西岱岛,角角落落的乌合之众们简直是一齐出笼了:小偷、懒汉、流氓、卖淫女、坐过牢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地区好像全是这种吃白食的废物,他们的人数远超那些共和派和波拿巴派的政治党徒。
有的在私下谈论着正统派的阴谋,波拿巴派则在议论奥地利的雷希施塔特公爵——拿破仑的儿子罗马王,他们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站出来带领法兰西人民重现帝国的荣光。
……
他们便吓得四散而逃,抱团鼠窜,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快跑啊!老大来了,维多克带人来了!”
第六龙骑兵联队进驻则肋斯定,卢浮宫的大院里挤满了炮兵部队,其余的军队则在军营待命。
我出发了,带着我的28人突击队,直取哥伦布特和他那些小喽啰们的项上人头。
而军队,显然不能指望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住西岱岛的局势。所以,我再次请命,要求由我的保安部出面打头阵。
群青年,在阵阵叫好声中,将柩车里的拉马克推向奥斯特茨桥,挽着拉法耶特的马车顺着莫尔朗河沿走。
在经过一晚上以后,西岱岛那些老实的、胆小的居民不论愿意还是不愿意,都不得不响应那些犯罪分子的号召,加入他们的起义队伍。
人民之友社的成员,法学院、医学院、文学院的学生,各国的流亡者,正在罢工的木工、石匠、印刷工人。西班牙、意大利、德意志、波兰的旗帜,横条三色旗,各种各样的旗帜。
“你打算去哪里搞?”
上帝啊!我当时真是魂都吓出来了!
我听见子弹飕飕的从我们的头顶飞过,头皮都凉冰冰的。
龙骑兵缓步前进,声不响,枪插在皮套里,马刀插在鞘里,卡宾枪插在枪托套里,神色阴沉地观望着人群。
我护送着他,一路上亲自打头侦查、探路。在经过一个政府军岗哨时,士兵们非要察看厅长的身份证件,否则说什么也不放行。不过他们认出了我,看在五十法郎和我响亮名头的份上,他们最终还是放行了。
我跟着他们到了葬礼的现场,看到一个骑着马的黑衣人举着红旗出现在广场上,这时